夏侯霸大惊,忙问道:“将军此言何意?”
夏侯楙此言一出,不仅夏侯霸吃惊,就是曹泰等人、包括新来的陈骞,也都面露震惊之色,如果在军中真有奸细,还如何与蜀军交战?
典满翁声道:“将军,既知奸细就在军中,何不派人将其拿下?”
夏侯楙的?目光有意无意扫过角落里的乐綝,见众人都是惊怒之色,唯有乐綝眉头紧锁,神 色不定,愈发觉得他心中有愧。
不由冷哼一声:“此人长辈与先父交情深厚,为国立下汗马功劳,衷心无二,我若是说出来,恐怕诸位未必肯信!”
“父辈之功,焉能蒙及后辈?人心叵测,一人尚且移志,更何况子孙后代?”
夏侯霸闻言不悦,他对眼下朝中许多仗着父辈功劳作威作福的年青一代颇为不满,自己虽然是夏侯渊之后,但他拒绝承袭爵位,所有的功劳都是凭本事一刀一枪挣来的。傅玄见夏侯楙说话阴阳怪气,似有所指,急忙言道:“诸位将军,你我奉旨留守洛阳,陛下寄予厚望,都在前线军中,就该同仇敌忾,一心报国,若是彼此猜忌,互相怀恨
,不等蜀军杀到,便先生乱,将军若有什么疑惑,不妨说出来,是非黑白,自有决断。”陈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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