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乐将军才是,但眼下疑
点重重,吾为三军统帅,不得不小心行事,乐将军若就此离开,只怕会被人愈发怀疑啊!”
乐綝脸色微变,沉默片刻,咬牙道:“莫非将军要将在下用囚车装载,押赴邺城不成?”
“这倒不必!”夏侯楙摇摇头,脸色变得温和起来,“眼下倒有一策,可让将军自证清白。”
“如何自证?”乐綝言语冷漠,此时对夏侯楙的嘴脸,怎么看都觉得不如以前顺眼了。夏侯楙做出一副讳莫如深的神 色,摸着下巴沉吟道:“刘封无端放回将军,却又让于圭与你联络,虽然至今还不知其意,但刘封狡诈,必有所图,何不将计就计,叫他偷鸡
不成,反蚀一把米?”
“请将军明示!”
“嗯!”夏侯楙微微点头,拿起那张新的书信晃了晃,“于圭在信中说道,他如今为押粮官,督运粮草,你可在信中问他,刘封将粮草屯于何处。”
“这……”乐綝脸色一变,面露为难之色。他和于圭重新取得联系,乃是念及旧情,两人都心中磊落,互相不问战事国事,只是讨论私交,才敢在中军帐中如此理直气壮,如果他率先问起军情大事,非但会被于圭
看不起,很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