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楙正兴冲冲地走着,才到了帐门口,就听到傅玄的声音传出来,不禁脸色一冷,站在当地。
“军师,你也未免太高看刘封了?”曹泰反驳道,“刘封就算谨慎,但这消息却是吾等从于圭口中得知,他如何能够防备周全?”
夏侯威也不服地问道:“智者千虑必有一失,难道刘封真能做到滴水不漏,百密无疏?”
傅玄却叹了口气,言道:“二位将军,莫非忘了大将军兔耳关之败了?”
“兔耳关?那是刘封卑鄙,”夏侯霸就是在兔耳关被擒,视为奇耻大辱,闻言怒道,“那是刘封故意让降兵透露消息,中了他的诱兵之计。”“此番与上次大有不同!”就在此时,陈骞也开口了,“先前中计,乃是刘封故意叫降兵泄露消息,此次却是于圭只说养伤之地,书信中从未提过兵粮二字,乃是于圭无心透
露,吾等分析所得,非刘封有意为之,或可一试。”
傅玄还是不肯相信,反问道:“王司马可指教乐綝写信,焉能料到刘封不会叫于圭有意为之?岂非自投罗网?”曹泰闻言不由一阵冷笑:“军师多虑了,于圭昔年与我同游,也是恩怨分明之人,他此次运粮因为天气之故烟无日期,却被刘封责打,心中必然怨恨,未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