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军机,叫魏军知道屯粮之地,请殿下责罚。”
“你非但无罪,还有功劳!”刘封摆摆手,笑道,“就算你不和乐綝通信,我也会叫你专门写信于他,既然你二人已有来往,倒免去我一番布置,也让将军少了几分愧疚。”于圭满头大汗,盲道:“末将与乐綝书信,从未谈及过两军之事,只是他在心中问末将在何处养伤,要派人送些药膏来,末将感激之下,不自觉说了养伤之处,熟料却泄露
屯粮之地,书信都在此处,请殿下明察……”
于圭解释着,又从衣袖中拿出几张信笺来,那是他和乐綝这几日之间的来往书信内容。“哈哈哈,将军不必解释了,将军蒙冤受责,依然不肯背我而去,便足见忠心了,”刘封摆摆手,丝毫没有看书信内容的意思 ,言道,“吾料乐綝假借问病套问将军养伤之处
,也是受人指使,将军若不透露,这苦肉计,便无从用起,非将军之过也。”
徐陵也笑道:“此正所谓错有错招,魏军自作聪明,将军无意透露,无心知错,才让这苦肉计更加天衣无缝,将军好好养伤,不必自责了。”
刘封也道:“不错,我这十余万大军的军粮,还等着将军运送,你要尽早恢复,万不可耽误了下次运粮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