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,言道:“请将军将前去捉拿方仁之人叫来,再细问一遍。”
夏侯楙忙传令将那几名亲兵又传唤来到殿中,傅玄再三问话,几人就所见所闻据实相告,其实他们也是一头雾水。
“汜水港守军一夜之间尽数逃走,说明他们也是畏罪而逃,”傅玄低头沉思 ,似乎在自言自语,“如此说来,方仁在来营之前,便已经犯下大错,那他如何还敢来见将军?”
傅玄毕竟是世家出身,自小读书识字,研习经文,哪里能体会到方仁这些难民、亡命之徒的苦处和心思 ,有时候为了一些蝇头小利,他们可能也会为之铤而走险。傅玄不懂,夏侯楙就更不明白了,王经出身于庶民,似乎有所感触,却欲言又止,这等事,他也不知道从何说起,若是按照自己的猜测说出来,只怕夏侯楙还会怀疑自己
是否也是如此。
“为今之计,只好再派人到虎牢关去仔细查问,”王经言道,“半月前已经向司马将军请求援军,至今未见消息,可顺道差人去催,若援军来得太迟,只怕……”
夏侯楙双目微凛,暗自握拳,想起下午的蜀军,终究还是无奈,微微点头道:“也只好如此了。”
傅玄言道:“方仁本是虎牢关守将麾下之人,两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