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城外蜀军射进城来,东、西、南门外都有此书信,此刻只怕全军上下,甚至连城中百姓都已知晓。”
夏侯楙攥着布条,咬牙道:“刘封当真歹毒,欲瓦解吾军心乎?”
王经苦笑道:“将军,就算刘封未有此举,军心已然涣散。”
“唉!”夏侯楙长叹一声,望着虚空久久不语。
王经眼珠转动,言道:“将军,以属下看来,这封书信,却是刘封送与将军的。”
“送给我?”夏侯楙一怔,看了一眼布条,皱眉道,“你是说,刘封这是想要劝降于我?”
“正是!”王经干咳一声,凑近了夏侯楙,低声言道,“殿下乃是洛阳城守将,全军上下,无不听从号令。而这信中说明,保护皇陵,非将军莫属也!”
“哦?”夏侯楙神 色微动,沉吟道,“保护皇陵?”“不错,”王经点头道,“刘封乃是汉室正统,中兴大汉,以讨叛逆,吾等如今已为魏臣,若蜀军破城,必定要铲除叛党,扫平皇陵,如此便是对太祖武帝及其余二世帝之大
不敬,如此一来必定震动朝纲,人心不稳,国将不国呐!”夏侯楙似乎也想到了什么,顺着王经之意叹道:“唉,这倒也是,陛下倒是带着文武迁都河北,奈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