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着刘封手臂的那人,自从跟随刘封以来,他还从未见过刘封被人如此欺凌过,简直逼
毒打他自己还要难受。
眼看大势已去,那人忽然一咬牙,两条腿分开,上前夹住了刘封的腰腹,让两人的距离再次靠近,几乎是面贴面的时候,却见他嘴唇张开,一道寒光从嘴里爆射而出。
近在咫尺,刘封来不及反应,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头去,但那人嘴里吐出的寒光还是扎进了耳朵下的脸骨之上,一阵轻微的刺痛,却原来是一根细针。
咕嘟嘟——
就在此时,专轲也赶到跟前,鱼肠剑闪电般刺来,准确无误地刺进了那人的肋部,从左边剑尖直接从左边穿透到右边,咬着牙搅动了好几转。那刺客面颊上的肌肉抽动着,双目死死盯着扎进刘封耳根的钢针,露出了残忍的笑容,嘴巴大张,像是无声地大笑,血水一股股冒出来,环抱着刘封的手脚也渐渐失去了
力量。
刘封脚下的那人也被领一名护卫杀死,腿上的靴子被咬得稀巴烂,像是一串梭布条,鲜血淋漓,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,惨不忍睹。但这些刘封已经感觉不到了,只觉得那根针刺中的地方,麻木和酥痒感越来越重,半边脸转眼间便麻木失去了知觉,整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