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论,此人当年与邓艾相交甚厚,我调他前来,是为说降邓艾所用。”
“邓艾?”司马昭一惊,恍然大悟,“原来父亲已经开始计划洛阳之事了。”“嗯!”司马懿微微点头,“吾于邓艾有拔擢之恩,只是不幸兵败被擒,熟料其竟有大将之材,如今为蜀国立下汗马功劳,却也不过区区一名先锋都督而已,正好可借此劝说
,叫他回心转意。”
司马昭点头道:“若能劝降邓艾,重新夺回虎牢关,趁刘封不在洛阳,人心未稳之际,可成大事……”
司马懿似乎不想提及此事,抬手阻止了司马昭,吩咐道:“洛阳之事,容吾仔细斟酌,你先去调石苞前来,我自有安排!”
“是!”司马昭收好纸张,还未出门,却见司马师低头急匆匆地走进来,一脸忧闷,“兄长,可是河北有消息传来?”
他们兄弟二人,一人负责对外消息和军情,一人负责魏国朝堂之内的消息,司马师面现愁容,司马昭便猜到了个大概、
“是!”司马师叹了口气,进了书房,向司马懿行礼,“父亲!”
“何事?”司马懿眼皮抬了抬,神 色不动。
司马师言道:“前几日早朝,光禄勋郑袤等人联名上奏,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