舅而已,这又是何苦?”
谯周却苦笑道:“正所谓当局者迷,吴班晚节不保,也是利欲熏心,老迈昏聩所致。”
杜琼在一旁问道:“除此之外,燕王还有何交代?”
费祎一怔,拿起纸条又看了一遍,沉默着摇了摇头,索性递给了身旁的董允。
在一阵沉默之中,刘封的密信被这几人都看了一遍,刚才的欣喜过后,却都是迷茫和忧虑,刘封并未告知他们该做些什么。
谯周怔然片刻,言道:“如此看来,只有紧守城池,等候燕王击败甘陵王,再议大事了。”
费祎眉头紧锁,缓缓言道:“燕王到了益州,料想太后也会得到消息,不知北地王安危如何。”
这一句话,让大殿中再次陷了沉寂之中,刘谌被接到永寿宫之后,无论如何索要,太后就是不肯放人,暗中派人进去查探,接连七八人,全都石沉大海,有去无回。
外忧因为刘封的消息出现,不用他们再担心,但内患未除,终究还是大问题,如果太后铤而走险,刘谌出了意外,真要立年近五岁的刘恂为君?
如果刘恂太过年幼而放弃,便只有刘永和刘封了,一个是刘备亲生之子,却难以服众,必定会造成大乱,一个却是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