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暂且搁后吧!”
刘循不由神 色一滞,扫视众人,见大家都是相顾左右,有的低头抚须,有的整理衣袖,根本没有人搭理他。
沉默之中,不禁暗自后悔,如果刚才在谯周提醒之下,没有抱着意思 侥幸心理,主动说出家中之事,他们必定十分感激,现在反而自讨没趣,处境尴尬。“说是家事,却也与朝堂有关,”到了此时,刘循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,“半月之前,陛下意外遇难,刘朝、刘果便暗中来找在下,想要联合旧部起事,被我严词以拒
,从此闭门不出,不见任何人,以为避嫌,与他二人也再无来往,请尚书明察!”
费祎皱眉道:“据我所致,刘朝二人在城中并无任何势力,就算找你召集旧部,也无法与城中守军对抗,想要起事,岂不是飞蛾扑火,自寻死路?”刘循言道:“刘朝、刘果二人虽然看似闲云野鹤,寻仙访道,实则暗中与绿林众人频繁来往,召集许多先前被先帝清缴人,也有因犯《蜀科》被罚而心中怀恨之人,暗中在
城北雾中山集结,以修道为名,实则图谋大事。”
“竟有此事?”辅匡吃了一惊,与众人相视一眼,问道,“共有多少人?”
他可是蜀郡太守,境内竟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