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留下来的辎重,贼军不堪一击,一触即溃,这让马忠放心不少,看来平叛就在一两日之间,不会耽
误成都往长安迁移的车队。
彭博和许岭狼狈逃回广汉城中,败军也陆续回城,直到傍晚时分,彭虎才带人从西门逃回,三人坐在府衙之中,面色凝重。
良久之后,彭博才颓然叹道:“那张苞果然有万夫不当之勇,只他一人,我们就难抵挡,如之奈何?”
许岭双目微凛,言道:“张苞虽勇,却也不能爬上城墙来,广汉城城池高深,我们只要死守,官兵准备不足,也难以攻下。”
彭博皱眉道:“如若没有外援,固守并非长久之计,还需有退敌之策方可。”
彭虎双目发红,沉声道:“官兵即将兵临城下,不如连夜偷营,杀他个措手不及,可反败为胜。”
许岭摇头道:“此计不通!先前在城中,我听说蜀军练兵,各将首要记住的第一条,便是安营要防止偷营,张苞虽鲁莽,恐怕也有人提醒,必有防备。”
“嘿!”彭虎大怒,一巴掌拍在桌案之上,茶碗跳动着,嘶吼道,“莫非就要受他这口恶气不成?”
徐陵轻叹一口气,看向房门外,冬日的天空阴沉沉的,已经昏暗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