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本来还仰仗高定来调查此事,现在高定死了,明显
是遭人算计,月亮谷已经变得十分危险。
高铁站起身来,一把抓住吕祥的衣领,厉声道: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为何要对大夷王下如此狠手?”
“放肆!”吕祥一怔,推着高铁的手臂,却纹丝不动,怒道,“我们正是受燕王所托而来,你不可血口喷人!”
“血口喷人?”高铁冷笑道:“平日这个时候,父王已经休息,从不见客,任何人不得打扰,就算是十万火急的大事,也要有人禀告,大夷王你们为何到此?”
高铁越说越气,眼圈泛红,咬牙切齿,似乎恨不得要将吕祥生吞了一般,另一只拳头就在吕祥面前晃来晃去。
费恭睁开眼睛,寒光闪烁,跨前一步,看似扶着吕祥却碰到了高铁的手臂,高铁脸色微变,急忙松开了吕祥,后退一步,揉着拳头,怒声道:“你还敢行凶?”费恭将吕祥挡在身后,沉声道:“大王子,我知道你心中愤怒,但是你不能凭空诬陷。我们也是受是大夷王传唤才来,否则月亮谷道路曲折,又是在夜里,各处都有守卫,
我们如何能找到这隐蔽之处?”
吕祥也冷静下来,急忙说道:“刚才我们在外面叫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