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需用计除之,”刘阐担心刘循的安危,急切地看着费恭,“费将军可有妙计?”
费恭擦着汗水,摇头道:“若要用计,需将甘俞诱出城外郊野之处,但先前甘乐被杀,甘俞必定小心谨慎,只怕不会上当。”
刘循却道:“甘俞连胜,对我军士气打击极大,若不能将其击败,还何谈进攻龙编,平定叛贼?”
“这该如何是好?”刘阐皱眉紧皱,沉吟道:“交州境内,并无大将,恐无人能敌甘俞。”
“怕他何来!”刘循一拳砸在身旁的草堆上,沉声道,“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,接下来由我对付他。”
“兄长,你,你可要小心呐!”刘阐压低了声音,偷偷私下观望,“我们这是为东吴平叛,实在不行,也可以撤兵,何必冒险?”
刘循看了一眼刘封,摇头道:“事已至此,若是不能全取交州,你我兄弟定会被天下人耻笑,将来在朝堂,众人也只说我们二人凭借祖上蒙荫,受人议论,非吾所愿耳。”
刘阐一阵愕然,咽了口唾沫,小心问道:“兄长你有几分把握能赢?”
刘循扭头看了一眼右陇城,缓缓道:“我自会尽力一战!”
刘封在一旁思 索良久,言道:“顺之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