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自有办法劝降他。”
“是!”刘阐此时对刘封可是言听计从,他早就看出来费恭和刘循都是以刘封为主,现在消除了心中隔阂,诸事都问刘封,几人反倒省去了一些麻烦。
刘封言道:“这几日行军,我见每日早晨都有大雾,岭南天气是否都是如此?”
刘阐答道:“正是,岭南湿寒,到了冬日,处处皆是如此,若是深山之中,还有毒瘴,人畜误入其中,九死一生。”
刘封拿出顾黎绘制的地图,指着禁溪一带,言道:“禁溪从望海直通大海,蜿蜒曲折,右陇之处,水势平缓,其他这几处渡口,可否准确?”
刘阐上前观看一阵,眉头微蹙,有些尴尬,指点了几处言道:“这几处我倒是知晓,其他几处,却不清楚。”
他本为交趾太守,在龙编少说也有三四月了,忽然发觉对这些地形竟还不如刘封熟悉,不由神 色赧然。
“这就足够了!”刘封微微点头,收起了地图。
费恭问道:“将军可是打算要绕道渡河,直取龙编?”
“绕道渡河是真,取龙编,却也未必,”刘封微微摇头,言道:“贼军势大,若能沿途消灭一些,一来可乱贼军心,二来也能减少攻城阻力,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