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在交州威望极高,家乡之人,定以他为荣,士徽一门被灭,不止交趾境内人人痛恨吕岱,广信士家一族
,恐怕也愤懑多时了。”
费恭冷笑道:“孙权自以为高明之举,却不料是将交州之地拱手让人,莫非此次派吕岱前来,也有借刀杀人之意?”
“这就不得而知了,”刘封慨然一叹,“帝王心术,最是难测,江东如今人人自危,吕岱本为老将,恐怕也难以明哲保身。”
寇威见他们两人都认定此事不假,马上站起身来:“殿下,让末将领骑兵先去广信,趁着吕岱还在筹备粮草,占据城池。”
“不可!”刘封摆手道:“骑兵出动,势必会被人发现,此去广信,还是要从水路走,吕岱欲借水军之利西进,我们何不顺水东下,直到广信?”
寇威已经猜到了刘封的意图,顿时一阵泄气,埋怨道:“殿下这是又想当先锋军了。”
“哈哈哈,知我者,寇将军也!”刘封哈哈一笑,起身拍着他的肩膀,“你也不用着急,我此去广信,只要击败吕岱,便要赶紧前往荆州,其余两郡,就由你带兵扫平。”
“好,一言为定!”寇威这才面露喜色,这次独自领兵的机会,他也想好好锻炼一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