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法?”刘封眉毛一挑,缓缓道,“兵法云:令出如山!你既然知晓,也不用本王多做解释了,来人,推出去——斩!”
相毅以额触地,浑身一颤,却咬着牙没有说半句求情的话来,心中懊悔万分,涕泪交流,谁曾想到出兵之时意气风发,不到两日就要命丧黄泉了。“殿下,且慢!”就在此时,军师费恭上前言道,“相校尉虽有罪,其旨乃是为国杀敌,只因吕岱用兵有方,误致伤折。偷寨袭营行军常有,情理可原,念他乃是初犯,望乞
殿下赦之。”
刘封微哼一声,淡淡说道:“军令早就晓瑜三军,法令岂能因一人而破?定斩不饶!”
葛政也急忙上前,言道:“殿下,相校尉立功心切,才致如此,其新降吾军,若是斩杀,尚有众多降兵心有戚戚,恐军心不稳,望殿下三思 !”
刘封冷然笑道:“吾领大军至此,乃是众望所归也,王师所至,敢有异心焉?”
葛政自知失言,缩了缩脖子,赶紧退在一旁。就在相毅万念俱灰之时,却听一人说道:“殿下,相校尉只是缺乏临阵经验,眼下军中正是用人之际,不如暂赦,叫他戴罪立功,一来可多杀贼军,而来也显我大汉宽仁,
还请殿下赦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