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摆设的牛肉和热酒,夏侯楙没来由心头一热,虽然知道那掌柜的是畏惧他的身份,但这陌生之人,反倒比亲兄弟和妻子更会关心人。
越是对比,便愈发觉得悲从中来,若是这一次不能为自己正名,以后恐怕真的无颜面对乡亲父老了,只能悄悄回到长安守着那两个女眷了却残生。
正当夏侯楙心事重重的时候,外面响起了敲门声,夏侯楙走过去打开门,除了刚才的伙计之外,还站着以为五十上下的白发老者,正一脸激动地打量着他。
“就是他,你回去吧!”夏侯楙不动声色,将老者让进房内,打发走了伙计,轻轻关上门。
“二公子,你……真的是你?”老者双手抖抖索索,想要抚摸夏侯楙,却又停在半空,泪眼婆娑,跪倒在地,“你总算回来了,总算回来了。”“连叔快快请起!”夏侯楙一把搀住了老者,他正是夏侯楙要找的管家夏侯连,将其拉到桌前坐下,抿了抿嘴,咬牙道,“我此番回来,孤身一人,举目……无亲,唯有连叔
一人可信任了。”
夏侯连擦着浑浊的泪水,连连点头:“只要你平安无事变好,当初洛阳兵败,老奴听说你去了长安,日夜担心,只怕你再也不回来了。”
“我这不是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