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一亮,这的确是一项大罪,盐铁可是朝廷管控最严的物资,一旦有人侵吞,尤其是是铁,便有造反之嫌,也不知道邓芝从哪里得知此事。
“据本将调查,那杨华乃是襄阳人,与御史为同族。”最后这句话,更让群臣吃惊,杨华是杨仪的族人,这其中关系可就更加微妙了,既有包庇之罪,也有渎职之罪。“启奏陛下!”杨仪闻言,脸色微微一整,转身向刘谌行礼,奏道:“杨华的确为微臣之族人,半月前其奉命运送宛城盐铁,在武关一带遭遇贼寇,因寡不敌众,被山贼劫去
,宛城县令已经请命领兵剿贼,微臣受南阳太守之托,暂请衙门未将此事上报,待平贼之后,自会将盐铁如数送到长安。”
户部尚书郤正也出列奏道:“陛下,宛城盐铁,每三月运送一次,到月底才到交差之时,若能将这一批盐铁按时送来,也不算隐瞒不报!”郤正一席话,更让邓芝的检举变得苍白无力,更何况这其中还有南阳太守的请求,各州郡与朝廷官员之间,只要不是为了私利,相互拜托帮忙极为常见,就算杨华是杨仪
的族人,也无关紧要。刘封刚才见邓芝一针见血,将两名御史大夫送进监狱,正自满意,本以为他对杨仪的检举也会如此,没料到一连说了三件事,都不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