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荡才子,心中同样充满了敬畏,来到这个世界十几年,再见到许多名人,他已经能坦然面对,但唯独对阮籍,依旧还有激动
之色。
阮籍无奈一笑,言道:“在下本不做理会,怎奈那邓飏小人,竟想派人强行捉拿,无奈之下,只好外出,正闻华山论剑之事,干脆前来看个究竟。”眼前的阮籍已有饱经沧桑的无奈和颓废之态,但还未到后来司马篡魏之时那般谨慎避祸,感到世事已不可为,于是不得不明哲保身、不涉是非,或者闭门读书,或者登山
临水,或者酣醉不醒,或者缄口不言。
竹林七贤成为清谈之客,蔑视礼法,一心研究玄学,世人都道他们逍遥自在,崇奉老庄之学,却不知阮籍心中的苦闷和无奈。“哈哈哈,这可真是天意呀!”刘封闻言,不由大笑起来,看着阮籍,深感欣慰,正色道,“此次华山论剑,本王不喜侠义堂得绿林中人认可,更不喜侠客行诗成,只喜遇先
生耳。”
阮籍再轻狂,在如今的刘封面前,还是觉得受宠若惊,尤其是今日听了《侠客行》之后,更为止心折,忙抱拳道:“殿下谬赞了,在下何德何能,竟能让陛下如此器重?”
刘封摇摇头,为阮籍斟酒,举杯道:“如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