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封为何不可西巡?”郭奕在旁听得一阵诧异,夏侯楙的这语气,怎么有怨怼之意?“哦,不不,我是说……”夏侯楙意识到郭奕还在,急忙掩饰道,“本将是说,刘封怎会去西巡?如今我国中所惧者,唯独此人,朝野都在猜测蜀军得了洛阳之后,很快就会
兵出虎牢关,刘封此举,莫非有诈?”
郭奕眉头微微一皱,半晌才摇头道:“刘封巡视凉州各地,想必是羌人有变,抑或是为笼络民心,蜀军疲战连年,也该当休养生息了。”
“嗯——”夏侯楙鼻孔里呼出一股浊气,用手指狠狠地刮着下巴,眉头皱的比郭奕还要紧。
刘封已经西巡,却始终不见他派人前来,徐州计划遥遥无期,有几次他想独自和郭奕等人商议,却又怕万一出错,便再无机会。
夏侯廙同样也不知道夏侯楙的心思 ,只以为叔父屡次败在刘封手下,对其心存怨恨,所以专门派人暗中随时打探消息,就是为了伺机报复。
见夏侯楙愁容不展,夏侯廙又道:“方才从邺城来了差官,送来一人,说是大将军亲自派来,正在厅堂等候。”
“大将军派人来?”夏侯楙一怔,“来者何人?”
夏侯廙眼中有轻视之色,淡淡道:“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