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道,又何须如此劳心费神 ?”刘封不由一怔,旋即明白松阳子这是误会他笑话刚才爆炸之事,这对松阳子来说,是一次失败的炼丹,正是因为火候没有掌控好所致,他现在说烧火,就像再打松阳子的
脸一般。“道长误会了,吾并无此意!”刘封向脸色难看的松阳子摆摆手,“你我先前虽然有些误会,但如今犬子去了终南山,岂非也是天意?我派来之人,只管观摩丹火,绝不会有
任何干扰。”
“哼,仅此而已?”松阳子翻了翻眼皮,显然还是对刘封不够信任。
“仅此而已!”刘封认真点头。
“殿下,道长,你们二位,是旧识?”张伯乐听得一头雾水,不知道他二人在说些什么,但听他们对话,显然是早就相识的,更加疑惑不解。
“贫道来西凉之地前,就在成都出家,只是那时候还未正式拜师,”松阳子慨然一叹,缓缓道,“贫道当年有个诨号,叫:古山居士。”
“古山居士?”张伯乐微微皱眉,这个名号他还是第一次听说,如此看来,刘封认识松阳子还在他之前。“古山居士,遥远的名字啊!”刘封也慨然一叹,想起自己初来这个时代时的谨慎小心,还有和诸葛果的那一段感情,心中涌莫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