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的,自觉理亏,冷哼一声,固执地喊道:“叫张苞来,决一死战!”
“嘿嘿,先胜了我这杆枪再说吧!”傅佥冷然一笑,转动着银枪,在阳光下形成了一个灿烂的光圈,咧开嘴,洁白的牙齿也泛着寒光,“今日我便叫你再记上一笔仇账。”
典满闻言,不禁大怒,低喝一声催动战马便冲了过来,双方阵营中各自擂动战鼓,一时间虎牢关外杀气腾腾,直冲云霄。
傅佥自然知道典满的本事,嘴上虽然奚落,手中可毫不含糊,打马上前挺枪便刺,典满一声闷喝,舞动双戟,当的一声磕在傅佥的枪尖上。
傅佥虽不以力气见长,但典满却是单手各持一杆铁戟,力气便分散了许多,硬撼一次试过对方气力之后,心中大定,借着反弹之力收枪,策马绕开一圈,再次杀了上去。典满嘴角泛着冷笑,心里却也有些吃惊,自己的铁戟虽然不如典韦那般沉重,但也有三十斤重,刚才全力一击居然没把对方的兵器挣脱手,也马上冷静下来,舞动铁戟与
其站在一处。
二马再次交错在一起,双方谁也不肯退让,马上便见双戟舞动,银枪点点,各自施展手段,要在首战中立功。
剧烈的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,叮叮当当如同进了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