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“不过是流言罢了,”良久之后,魏延才缓缓抬头,昏暗的光线之下,一双眼睛不见丝毫仓迈,反而十分坚定明澈,他忽然笑了,“谣言止于智者,麒麟王,就是智者,不是
吗?”听不出魏延是在问他还是自言自语,魏昌抬起头来,嘴巴动了动,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,犹豫道:“可是……整个洛阳城已经传得沸沸扬扬,众口铄金呐!父亲,就算麒麟
王信任你,但陛下,陛下毕竟年幼,那杨御史不就是被……”“杨仪老儿是自取其祸!”魏延猛然一拍桌子,打断了魏昌,冷笑道,“但为父所作所为,光明磊落!若是要反,当年在长安造反岂不更好?如今大汉振兴在望,形势大好,
某若起兵,未免眼光太过短浅了一些吧?”
魏昌看了一眼魏延,又低下头:“谣言所说,乃是当年丞相之言,说父亲你,你……”
“丞相之言?”魏延双目微凛,瞟了一眼魏昌,“可是说吾脑后有反骨之事?”
“是!”魏昌微微点头,“都说父亲迟早必反,如今拥兵自重,又远离长安,有函谷关天险,麒麟王远在西凉,而父亲之名,也正合魏国反攻之兆!”
“哦?为父之名?”魏延有些不解。
“魏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