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举确实过于大胆,虽是是帮夏侯楙重振名声,实则是打破魏、吴联盟,此所谓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也!”
糜芳抚须笑道:“早在成都之时,军中便有戏言:刘封从不做亏本的买卖。这一番算计,他必定是经过精心筹划的。”
阮籍慨然道:“在下与麒麟王不过一面之缘,便能受其信任,托付此等大事,当真受宠若惊。”“仅仅一面之缘?”糜芳终于露出吃惊之色,重新打量了一番阮籍,旋即又笑道,“不过子益所为,必有其因,先生能被子益委以重任,想必非但忠心汉室,更有经天纬地之
才,将来必定大放异彩呐!”
“哎呀呀,愧不敢当!”阮籍抱拳道,“在下落魄半生,漂泊潦倒,仗剑江湖,常为人所笑,却被殿下器重,能为汉室略尽绵薄之力,虽死难报万一。”“好了,这等言语,你留在心中即可!”糜芳打断了阮籍,“子益做事,向来看重行动,此事若能成,汝非但能够报恩,必将震惊天下,名留青史,此等名利双收之事,可要
好好把握才是。”
“在下谨记在心!”阮籍点头答应着,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侠客行的那一句诗来: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与名。
功名利禄于他,丝毫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