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关赶回洛阳,顿时大街小巷议论纷纷,都说魏延拥兵自重,有谋反之意,这次长安皇宫派人下旨,魏延离开前线返回洛阳,都
透露着不寻常。
“你们说,魏文长他有必要造反么?”茶肆之中,人们各自聚成一桌,小声地议论着,“他已经功成名就,年近七十,为何还要找死?”
“嘿嘿,他不想找死,恐怕就能等死咯!”一人端着酒杯冷笑道,“诸葛丞相预言魏延迟早必反,现在麒麟王远在西凉,不是最好的机会吗?”
有人不服气:“他好端端的为什么造反?”“魏延自从荆州便跟随刘皇叔,那可是股肱老臣了,如今五虎上将个个封王,只有魏延不过区区侯爵,与后辈同班为臣,此人为人矜高傲慢,心中必定不忿,眼下谣言四起
,他怎能不有所防备?”
有人忧心道:“朝廷来人,恐怕已经起疑,如果召回魏延,只怕这洛阳,又要变天了呀!”
“难道他又是下一个韩信么?”
“当年韩信死于未央宫中,早有先例,魏延必定不敢回长安,如此岂不是坐实了罪名?”
“唉,当今的局势,真是进退两难,换做是我,我也不知道怎么做。”
有人冷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