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躁,当晓瑜全军,值此关键之时,万不可轻敌。”
杨综不满地瞟了一眼辛敞,抱拳道:“遵命!”
辛敞又道:“将军,自孙奋入侵中原以来,已历冬、春二季,将军远来攻战,虽数战告捷,然将士疲惫,今东吴据险而守,淮南水泽极多,吾水军不利,不如适可而止,暂且罢兵,养兵安民,来年在做打算?”
“嗳,军师此言大谬!”
听了辛敞这个建议,曹爽一挥手断然拒绝,挪动着肥硕的身躯,振声道,“今江东兵马如强弩之末,触之即死,正该一鼓作气趁胜而进,何必留其苟延残喘之机?
迟则生变。”
辛敞这几日总觉得心中不安,虽然曹爽的话并没有错,如果击败孙权,江东便无力再战,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孙权一生经营江东,历经数十年,要想彻底击垮他,谈何容易?
想到此处,辛敞不得不再次劝道:“今东吴高磊城池,避战不出,乃欲待我军之变也,将近七月,淮南雨季将至,北军恐难服水土,少有差池,后果不堪设想,愿将军明察。”
“某大军趁胜而进,锐气无比,眼看灭孙权于眼前,军师何以屡次乱吾军心?”
曹爽终于忍耐不住,不耐烦地挥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