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,可都与大人密切相关呐!”
刘寓勉强平复心神,咽了口唾沫,期待地看着徐陵:“愿闻其详!”
徐陵让王贤重新倒茶,缓缓道:“进兵许昌之上策,便是劝降大人,若大人还念着刘氏之门,深明大义,便按兵不动,一切如常。”
刘寓点点头,问道:“中策呢?”
徐陵言道:“中策便是胁迫大人,若方才大人执迷不悟,只要将大人软禁起来,尽量不惊动守军,保城中一切如旧。”
刘寓微微一顿,苦笑道:“想来这下策,恐怕在下性命难保了!”
“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!”
王贤在一旁说道,“一旦事败,我们便只好发动兵马,迅速控制许昌,严禁进出城门,这就难免一场血腥之战了。”
徐陵叹道:“许昌乃是曹氏巢穴之地,必定耳目众多,即便禁严城门,也难保会走漏消息,这对今后行事大为不利,下策也是无奈之举。”
刘寓喝了两口热茶,已经渐渐平复心绪,想到从今之后自己要为汉室中兴而做大事,不禁又热血奔涌,激动起来,从今之后,再也不必烦忧了,而且还能为父亲正名,光耀门楣,重归正途。
端着茶碗的手微微有些颤抖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