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众人争论不休时,孙峻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奏道:“陛下,臣有一法,既可保韩综全尸,又能解陛下心头之恨。”
“卿有何计?”
孙峻阴冷残忍地瞥了一眼瘫软的韩综,低头奏道:“陛下,臣知民间有一种瓯烹之法:先将人装入瓦瓯之中,只露出头颅,再将此瓯置于大锅内,以水煮之,可三日三夜蒸烤而不死,最终全身血肉全熟……”孙峻话还未说完,群臣便一阵恶寒,惊恐地望着孙峻,离他近的几人更是下意识地退了几步,想不到此人竟然如此狠辣,这可比凌迟还要残忍。
“哈哈哈,此法甚妙,就依次行事,由孙爱卿亲自……”“陛下,呃啊——”孙权话未说完,便听韩综一声哀嚎,头颅勉强抬了几下,便倒地寂然不动了。
孙峻急忙跑过去俯身查探鼻息,片刻之后脸色阴沉,咂咂嘴,回身失望言道:“陛下,韩综因惊恐过度,吓死了!”
“哼,真是便宜他了!”
孙权一怔,无奈地缓缓坐下,摆摆手,“活罪难惩,死罪不可载免!将其叉出去,碎尸万段,抛入江中喂鱼。”
众人心中凛然,知道孙权这是余恨未息,韩综被吓死,总要让他有个发泄之处,再也不敢有人来求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