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个五大三粗,平时说话轻佻的家伙,竟能说出这等大道理来。
“看我则甚?”
魏荣瞪着步协,忽然露出怪笑,撇嘴吸了口凉气,臊眉耷眼地问道,“步将军,你该不会看上魏某了吧?”
“啊?
不不不……”步协吓得连连摆手,下意识地扯动马缰往一旁让开,这家伙保持正经都不超过三五个呼吸。
魏荣得意大笑道:“哈哈哈,你只管放心,俺可没那个癖好!”
步协自幼出于世家,家教极严,其父步骘更以德度规检见器当世,礼仪法度无不严苛,所交之人也都是翩翩文士,何曾见过魏家兄弟这样肆无忌惮?
不过他对这种自在随性倒是颇为羡慕,擦了擦冷汗,还是忍不住心中疑惑问道:“将军生性豪爽,不拘于礼法,何以有方才一番大论?”
“嘿嘿,你直说我是个武夫又有何妨?”
魏荣不在乎地摆摆手,脸上浮现出欣慰之色,慨然道,“这些可都是长安学院里学来的,也有一部分是麒麟王训教有方,要不然,我哪懂得这些?”
“混账,难道你老子就教导无方了?”
步协正要问长安学院的事情,却被身后一个粗重的低喝声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