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了。”
陈寿将地上的圆圈加了几个,言道:“孙贲死后,其子孙邻又被孙辅抚养成人,实乃天道轮回,两家之人实则亲如一家,孙辅事发,他们这一脉便被彻底打压了。”
刘封叹道:“孙贲抚养孙辅,孙辅又抚养孙贲之后,命运何其相似?
孙权虽不好牵连其后辈,但孙邻止为县吏,若非无人可用,也不会来守新都,于朝中再无争执,虽姓孙,却还不如江东那几家大姓外臣,实在令人叹息。”
陈寿点头道:“孙邻一脉被打压至此,还要小心谨慎,战战兢兢,甚至不如外臣安稳,今孙权兵败,江东危如累卵,若能遣人劝说,必有降意。”
“承祚久在益州,却对江东之人如数家珍,实在叫人佩服,”刘封也没想到陈寿对孙家人的支脉如此清晰,果然是做史官的料,大笑道,“若能不费兵力拿下新都,当记陈参军首功。”
陈寿俊脸一红,急忙低头道:“属下只是一家之言,还要请将军斟酌决策。”
“哈哈哈,来人!”
刘封看陈寿羞赧的神态,不禁大笑起来,起身招呼亲兵,“传李丰来,吾另有吩咐。”
亲兵前去传令,刘封回头对跟着起身的陈寿笑道:“承祚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