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为刘铄的幕僚,实则并无从属关系。
“吾已暗中命人散步谣言,愿意降汉者已有五百人,更多人还在犹豫观望,”薛显叹了口气,看着刘铄,“唯有将孙权兵败江北的消息传开,方能大见其效。”
“暂且不必!”
刘铄还是摇头,皱眉道,“此事若传出,恐军心散乱,必有逃兵,孙邻自会加强防备,我们便不好行事了。”
薛显微微一顿,正色问道:“子休兄当真信那刘封之言?”
“以眼下局势,就算不信,你我又能如何?”
刘铄看着薛显,叹道,“更何况身为刘氏之后,吾辈自有担当匡扶先祖基业。
孙权僭越称帝,侵占江东,早已易志,今又因鲁王之事迁怒吾族,进退无路,幸遇这光复祖业之事,焉能再错过?”
薛显皱眉道:“刘封之谋,果真令人震惊,若魏延当真未反,不仅江东危险,只怕中原也难保了。”
刘铄冷笑道:“孙、曹皆为窃国之贼,如今两虎相争,自损元气,大汉作壁上观,得取其利,有如神助,岂非天意也?”
薛显再叹道:“当年诸侯纷争,汉室凌迟,至三足鼎立,曹丕篡位,孙权称帝,人都道汉室气数已尽,却不料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