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将军切莫焦躁!”
阎宇安抚着还显稚嫩的毛贤,皱眉道,“我观洪明此人,飞扬跋扈,有勇无谋,只恐是不甘居于人下,其在东瓯说一不二,若回归百越,还要受其他头领管制。
此人野心昭昭,恐怕早对越讴大神没有了敬畏之心。”
“他……他好大的胆子,”毛贤又叫了起来,“敢亵渎越讴大神,他不得好死。”
袁林言道:“我等不能坐以待毙,沿途之上,我看越人对毛贤十分礼敬,惊喜不已,颇有回归百越之心,这洪明却不以为意,实在令人费解,要设法先探明洪明及东瓯越人的心意方可行事。”
阎宇低头思索良久,忽然说道:“这两夜我总听到隔壁有女子啜泣之声,莫非也是被洪明软禁之人?
何不先去向她打听情况?”
山越人居住的地方都是以柱子做成的阁楼,用篱笆毛竹做成围墙,虽然每个宅院隔着几步距离,但说话声音稍大,便可听得清楚。
袁林也点头道:“我也偶尔听到,还以为是错觉……”“阎将军,有人求见!”
正在此时,一名守在门外的护卫走进来禀告。
“哦?”
阎宇有些意外,看看外面星光漫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