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烈之将,兵力空虚,军无战心,纵使先帝复生,也无可奈何了,唯有出降,结好刘封,尚能有一席立足之地。”
孙亮又看看同族的孙峻,见他也点头称是,便从二人之言,传旨叫孙峻和光禄勋皇象出城去见刘封。
众人神 色不一,正自盘算今后之事,却见一人跌跌撞撞快步而来,还未进殿门便厉声骂道:“尔等无用之辈,安敢妄议社稷大事?
先帝尸骨未寒,便怂恿陛下投降,尔等将来有何面目去见孙家先祖焉?”
众人大惊,扭头看去,来的正是前几日被征招回朝的丞相朱据,只见他须发凌乱,步伐不稳,却是一脸愤慨。
孙峻见朱据赶到,微微一怔,旋即冷笑道:“朱大丞相,若非你在前线兵败,被蜀军攻入丹阳,吾等焉有今日之争?
今大臣为保孙氏,皆议当降,汝不知羞愧谢罪,反而口出狂言,脸皮之厚,堪比这殿前金砖也!”
朱据走进殿来,正要行礼,听孙峻之言,气得浑身哆嗦,指着孙峻瞠目骂道:“汝枉为孙家子弟,不知浴血一战,反而屈膝投降,九泉之下,陛下必不容你。”
“哦?”
孙峻挑了挑眉,冷笑道:“吾闻败军之将,不敢言勇,丞相屡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