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!”
朱损一咬牙,决然道,“孙峻既然每日都在城中巡逻,我便将其杀死,也好让二位老人家入土为安。”
“糊涂!”
朱熊一声大喝,惊得朱损一怔,见他站起身来,厉声道,“你如此铤而走险,可曾想过你的妻儿老小,府中这些人的性命?
若是失手惹恼了孙峻,他带兵杀到府中来,谁能阻挡?
那时候为兄恐怕也性命难保,由谁为他们送葬?
莫说二老入土为安,万一被此贼毁了棺木,你,你……”说到这里,连朱熊都不敢往下想了,孙峻本就为人狠辣,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。
朱损吓得脸色发白,靠在灵台前,却又不甘心,大声道:“就算拼了性命,我也要将孙峻杀死,以绝后患。”
“孙峻死了,孙綝岂会善罢甘休?”
朱熊瞪着几乎丧失理智的朱损,深吸一口气,缓缓道,“二老灵柩尚在,我们岂能如此糊涂?
就是他们活着,定然也是宁可他们身死,也不愿我二人冒险……”朱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稍微冷静之后,忽然又抱着灵牌大哭起来,直骂自己无能,恨得直抓头发,一缕一缕地飘散在地上。
啪——朱熊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