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郢心头一动,正要问出了什么事儿。
可目光不经意地发现了纪雪晴的眼角竟已有了泪水,这令他一时间心也乱了,不知道还该不该胡乱开口。
他下意识地从操作台上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,默默地递了过去。
纪雪晴眼角挂着泪花,当真令人看了也心痛不已,她接过纸巾,轻轻地拭了下,才有些啜泣地道:“我当时推掉工作直接去了灜阳,在校园里看到我弟弟的时候,心就碎了,我那一向乖巧的弟弟,竟不知怎么回事儿,突然像是瘫痪了一般,口不能言,身不能动,完全成了植物人。”
唐郢本来还奇怪纪雪晴跟自己讨论医学问题,怎么突然说到了她的家庭上,听到这儿的时候,总算彻底明白了,可念及纪雪晴所经历的这些事儿,神色也是一阵恻然。
他忍不住问道:“纪医生,为何会突然这样呢?你说的阴阳经错乱若是指你弟弟的话,这就太不可思议了,又不是先天的,怎可能在人成年后才突然发作。”
纪雪晴默然道:“当时我看到这情形几乎崩溃,但毕竟是学医的,于是拉着我弟弟在瀛阳市遍求医院,最终查出是阴阳经错乱,可一般医院的大夫何曾听过这种病症,更别说医治了,最终我找到了立足于瀛阳的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