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疑也是羞辱,更何况你的人还出手打人,我觉得我这么做,非但不过分,反而已经很客气了。”
那人欲要再还击,余鹏飞已摆手阻止,目光阴沉地道:“年轻人,能说说你的身份吗?”
唐郢自然知道这余鹏飞生意场上混惯了,看自己这么吊,定然忌惮自己身后的背景。
他哼了声,淡然道:“你也不用摸我底子,我就是一个普通小老百姓,无权无势,但绝不会任人欺辱。”
他本来是实话实说,可有时候越说实话,就越是让人以为这是在谦虚。
余鹏飞商场摸爬滚打多年,自然深知人性,没几把刷子,谁敢出来乱得罪人,今儿个是喜事,他可不想闹得不愉快,于是深吸了一口气,默默道:“你不愿坦白,我也不追究,今儿事儿闹到这地步,两家面子都挂不住,要不这样,咱们各退一步,海阔天空,继续筹办自己的事儿,咋样?”
唐郢这时候松了手里的领带,目光一扫地上那人,沉声道:“除非他道歉,你也道歉。”
本来在场众人听到余鹏飞亲自吐口这事儿罢了,都松了口气。
可谁知唐郢却不愿善罢甘休,居然还要让人道歉。
有些人到底是忌惮这余鹏飞的财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