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想他肯定说了一些狠话吧。”
沈敬亭叹道:“其实要比狠的话,我跟江正阳玩儿的起,但就不知道你是不是玩得起,所以我只有妥协。”
他这话,无疑承认了唐郢的猜测。
唐郢目中闪过一抹冷光,问道:“沈叔,江正阳都说了什么?”
沈敬亭抿了抿嘴唇,眼珠子转了转,才淡漠道:“就是刚才我给你说的那些话,他说你可以随便狂,但你有朋友,有亲人,他随便拿一个开刀,就能够让你生不如死,毁了一生。”
唐郢闻言,顿时握紧了拳头,手背青筋凸起,脸色也变得无比悲愤:“这混蛋,太卑鄙了!”
沈敬亭怅然道:“可这就是江湖最本来的面目,弱肉强食,无所不用其极,不过话说回来,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,何处不如此呢?”
此言似乎触动了唐郢心底的某根心弦,令他一瞬间想起了太多的事儿。
从小到大所受的欺凌,别人不管有意无意,可无不是看在自己孤弱的份上,若自己是一个强人,又有谁敢不敬半分。
就像自己在郢城表哥的婚礼上,自己一出手,何人对自己不是刮目相看,礼敬三分!
这令他忽然对自己一直以来所信奉的价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