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用起来比较合适。
而程冰在保元堂的地位比唐郢还高,唐郢可不敢乱用。
程冰自然也了解唐郢的个性,并未太大在意。
苗蕊此刻走到贝言仪的跟前,只见端坐水桶之中的佳人肩部以下都浸泡在水中,一张脸竟是苍白的可怕,毫无生机。
她虽然对唐郢十分信任,可看着此情此景,心里也是忐忑十分。
“师傅,你说吧,我照做。”
“还记得我在长宁教你的拔针之法嘛,先去其他银针,最后拔出膻中穴。”
苗蕊点了点头,小心翼翼地在贝言仪的身上认穴,当然,其实刚才在脱衣服的时候已经对贝言仪身上的银针了若指掌,不过毕竟是事关生死的大事儿,还是得小心一点。
再次确认以后,苗蕊就动手拔针,前面所有银针拔出以后,贝言仪都没有丝毫动静。
不过等拿掉最后一根扎在膻中穴的银针后,突然就看到贝言仪的身体抖了一下。
这一下程冰也看的很清晰。
在贝言仪身后站着的唐郢见到这一幕,毫不迟疑地探出右手,伸入水中,贴在贝言仪的玉背之上。
一股青囊真力缓缓输入,稳定贝言仪的病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