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郢瞥了他一眼,也没争执,径自道:“关于贝医生的病大家都心里清楚,西医疗法我不清楚,但中医只有一种,借用手法活血,借用药物生机,而我能救醒,并非是我有多厉害,只是我恰巧知道这种疗法,仅此而已!”
一句仅此而已,令每个人都觉得唐郢这番话有点头重脚轻。
他们都以为唐郢能够说出什么医学至理,又或是什么精深疗法,可就这么草草几句,随意结尾,怎不令人无语。
宋太忠当即就忍不住道:“嘿唐郢,你这算是什么解释,你说用手法活血,那用的是什么手法,你又说用药物生机,那你所用药物的药理又是什么,还有,这些知识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他一连串的问题,正是众人心中所想知道的,所有人目光瞬即落在唐郢的身上,充满了期待。
谁知唐郢却波澜不惊地凝望着宋太忠,淡淡地道:“宋医生,我刚才所说,已足够你们市医院对外做出声明,至于其他的,跟你有关系吗?”
宋太忠一向自诩身份,在市医院更是被病人和同行尊敬。
可被唐郢这个家伙给揶揄了几次,心中早已憋着一口怨气,此刻闻言,当即就愤然道:“唐郢,你区区一个末学后辈,竟然也敢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