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罢了,不过他没想到唐郢竟还不乐意。
这小子仗着跟自己爷爷认识,就不把自己放眼里了吗?
年轻人嘛,大都意气。
一言不合,便能够剑拔弩张,要么开骂,要么打架,绝不含糊。
何源作为一个公子哥,从小娇生惯养,过着众星捧月一般的日子,自然就更咽不下这口气儿了。
他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,声音更冷道:“唐郢,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唐郢连霍七那等道上混的大哥都不怕,又岂会在乎何源的恐吓,因此就淡淡道:“我要吃什么酒可跟你没关系,你想要出头,也得先了解事情的经过再说,言尽于此,我还有事儿,就先走一步。”
毕竟等下何锡铭也要来的,所以唐郢可不希望何老来的时候,看到自己正跟他的孙子闹别扭。
谁知何源可没打算善罢甘休,哼了声道:“真是给你三分颜色,就要开染坊呀,简直是作死,服务员,跟你们刘经理说声,我看这个人不爽,他的房间不能开,你们的损失,我来承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