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还年轻,有时候做决定,未必会那么想得周到,更何况舒雅当时那么做,也有不得已的苦衷。”
苦衷?
众人面面相觑,蒋友德蓦地道:“唐郢,你都承认这是事实了,现在又要用何事儿来给舒雅洗白,你觉得能洗白吗?”
唐郢不屑地看了他一眼,正色道:“有些人,道貌岸然,骨子里却是猪狗不如,但有些人,做的事儿纵遭人非议,可内心里却令人敬佩不已,舒雅就是后者。”
次奥,这是在讽刺自己是前者吗?
蒋友德不禁忿忿:“唐郢,你这话何意,难道说,现在出来做个陪酒小姐,都能够跟道德高尚扯上关系吗?”
此言一出,唐郢目中寒光瞬间一亮,令蒋友德心头略有忌惮,立马闭上了嘴。
随即唐郢看向讲台下的一众学生,有点突兀地问道:“各位,上次嵩县人民医院的叶耀辉主任来医科大讲座,不知道咱们这里有没有人参加?”
许多人被他问得都有点懵逼,似乎不晓得唐郢这是何意。
不过还是有几个学生举起了手。
唐郢点了点头,然后就道:“若参加过这个讲座,就该知道我跟那叶主任是有点渊源的。”
蒋友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