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慕雪心情本来就很脆弱,听秋韵这么一说,泪水又是潺潺地流了下来,悲痛欲绝。
秋韵叹了一声,不自觉地走到崖边。
夜色雾深,特别是这绝崖之处,更是雾气蒙蒙,就算有手电的灯光照着,也看不甚清晰。
脚下一片空荡荡的,再走一步就是粉身碎骨。
毫无疑问,只要是个人从这里掉下去,万难有活路。
一时间,秋韵也是神色哀戚。
不多时,便听乱葬岗的尽头有一片嘈杂的声音传来,秋韵转身走回,见是边缘有车辆灯光闪耀不停。
一大群人,都朝这边走来。
其中一个洪亮的声音喊道:“秋韵,阿东,你们在吗?”
这时候张东立即就应道:“标哥,我跟韵姐已经在了,你们快来吧,就等你跟权哥主持公道呢!”
陈标和周权带着大批的兄弟很快就赶过来了。
这里一时间聚得得有近二百人。
这种阵仗,即便是在三河市也很难见到,更别说此刻在这星野山的荒山野岭了,还特么是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候,简直就是奇迹呀!
无数的手电把这里照的亮如白昼,几个大佬都站在中间,他们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