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跟沈家比还差着许多档次,但过分羞辱这个家伙也没什么好处。
所以洪叔立即就给了陈东阳一个台阶下:“陈总,这事儿若罢了,那也罢了,我说句话,想必唐郢也不会揪着不放,你是否可以走了?”
走?
这要是搁在平日,陈东阳二话不说,扭头就走,毕竟给他个胆子,也不敢跟桥北沈家作对。
可今日却并非寻常,自己的儿子若被打了,即便是挨得狠点,重点,那也罢了。
偏偏是被打残了。
这儿子就相当于他的命根子,虽然不甚成才,可也没人舍得切了。
所以他不能就这么窝囊着离开,当即咬着牙,鼓着劲儿道:“洪叔,你们这可不公道,小孩子打打闹闹,留有余地也就罢了,可现在唐郢这小子可是没跟我留一点余地,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,就这么被唐郢打残了,这口气我说什么也不会咽下,我就不相信沈爷是不讲理的人!”
这家伙居然还有脸讲理!
唐郢都听不下去了,不过不等他开口,洪叔已经示意他不要开口,随即面向陈东阳道:“所以你是想听听沈爷给你讲道理了?”
这话纵是不愠不怒,但陈东阳的心里却有点发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