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父亲交给一个二十岁的荒唐少年医治,说出去简直是笑话,不行,绝对不行!”
韩采薇没料这任忠伦竟不愿意,不过细思一下,觉得这任忠伦的考虑也算是有道理。
就在她愣着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,这时候听门口一个柔弱的声音道:“只要有救父亲的法子,就该治治,医术就该做到心无挂碍,名利在身,只是一种阻碍,还有什么是比救人更重要的呢?”
此话令在一旁的唐郢感到莫名的敬佩,心道这人是谁,经说出这么有见地的话来。
他当即转身看去,但见穿着一个普通工作装的男生正站在门口,他肤色有点苍白,身材有点瘦弱,看上去似乎是体弱多病似的,但一双眼睛却是深邃有神。
任忠伦瞪了他一眼:“这里哪儿有你什么事儿,还不退下去!”
那男生年级约莫二十出头,跟任忠伦怕差有十岁,似乎对任忠伦天生有一种畏惧,闻得呼喝,便不由低下了头。
不过他并没有就此离去,而是在沉吟片刻后,便正色道:“大哥,别的事儿我可以听你的,但这事儿,我不会听你的,采薇小姐路顾不得路途遥远专门找这么一个人来,我想让他试试。”
大哥?
这人到底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