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流功能并没有完全丧失。
他当即正色道:“任老大夫,我叫唐郢!”
“你姓唐?”
任古槐的眼中明显有一抹光亮闪过,情绪也稍稍地有点激动。
唐郢点了点头:“是的。”
“唐……唐……唐……哎。”
任古槐也不知道是说话有一定障碍,还是怎地,最后只是徒自叹了声。
任忠坤有点奇怪:“怎么了爸?”
任古槐眼珠子转了转,略有落寞道:“没怎么,就是想起一故人来了,不过世上哪儿有那么凑巧的事儿,那故人年岁也大了,也不知道还在不在?”
唐郢本以为任古槐见过自己的老爸,应该说的是自己的爸爸,可自己的爸爸现在虽然四五十岁,但也只是正当壮年,根本算不上老迈,所以他知道自己意会错了。
当然,来此的主要任务还是看病,所以他干咳了声便道:“任老大夫,看你脸色暗淡,血色幽弱,但门庭显亮,目光矍铄,纵气血有亏,可依然不乏生机,我想多半是足阳明胃经和最太阴脾经在经行胸腹的时候,与肾经和心经有所纠结,才导致眼下卧床难动,现在我能先看看你的脉象吗?”
这番话他说来轻轻松松,但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