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忠坤最关心的还是老父的病,听唐郢这么说,便没再多问,当即忙躬身道:“那就多谢你了。”
唐郢立时摆手道:“医者仁心,说什么谢字,况且任老大夫的名头我也早听过,也很敬佩他多年为医的德行,所以你放心,我定然尽力!”
任忠坤见唐郢年纪轻轻,不但医术高深,还这么品质高尚,自然是十分敬佩,他随后问道: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
唐郢淡笑:“任医生不必紧张,也不必有压力,这病我还是有九成把握的,你等下只需要退出此屋,寻一方银针,在外静候我半个小时,保证不要有人进来打扰即可。”
任忠坤有点讶然:“如此便可?”
唐郢微微一笑:“便可。”
任忠坤似是半信半疑,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:“那行,你有事儿叫我,我就在门外等着!”
唐郢嗯了声,任忠坤便老实地退了出去。
门关上,唐郢顺手把这里的窗帘也关上,不过大白天的,还是不影响室内的光线。
走到床畔,唐郢就发现任古槐正在看着他,那目光似乎是有点古怪。
他苦笑道:“任老大夫,有什么问题吗?”
任古槐默默地问道:“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