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长,也就仅此而已吗?
唐郢原本对这校领导还有的那一份尊重,已经是荡然无从,他面目冷静,语气漠然地道:“常院长,事情已经发生,现在要解决了,你却不问问双边当事人对当时事件的描述,上来就要让我认错,说句诛心的话,若那朱副局长只是个普通家长,而我是教育局局长的公子,你还敢这么质问我吗?”
他性子直,有话就直说
却不知道这话却正犯了常薪书的大忌,其实社会上多的是常薪书这种人,在之前郭建平和赵刚也是。
他们出来做事儿,都看人情地位,但因为职位的关系,就绝不能容忍别人这么说。
也就是说他可以做,但你不能说。
你若说了,他就生气!
这逻辑虽然十分霸道,可这种现象却实在是太普遍了。
常薪书这下更怒了,目光一厉,沉声道:“唐郢,你也知道你这般言论诛心,竟还敢言辞凿凿,人家朱果自然是吃了亏才来讨公道,你若有理,为何你不提前找校领导说这事儿?”
唐郢淡淡地道:“我只不过是说话算数,不像有些人,枉披一张人皮,穿的也时髦光鲜,实际上却是食言背信,孬种无用之徒。”
朱果立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