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微末,却能够令这三河市的大佬为自己挂心至此,这沈敬亭也算是把自己当自己人了。
他凝声道:“沈叔,谢谢你为我担心,桥南的事儿,就算他们不善罢甘休,我心里也不会忘怀,只是这郑大宝,他绑架杀人的事儿,可是板上钉钉,难道这也能够洗白?”
沈敬亭怅然道:“唐郢呢,这个江湖,你还是不太了解啊,水蹚深了,你才能明白,你所理解的,跟现实中根本就完全不是一回事儿。”
唐郢对沈敬亭丰富的江湖经验和生人身阅历是一惯敬佩的,也曾蒙受教诲。
可是此刻听到这话,却是有点不以为然:“沈叔,别的事儿可能有黑幕,但是郑大宝所做的事儿那可是罪大恶极,他既然已经被抓,法律岂是儿戏!”
听着他这么义正言辞的语气
沈敬亭竟似带着一丝玩味地看着他,淡淡地道:“唐郢,你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,还能够相信这句话,实在是令我欣慰,但你整日听人说法律,可知道真正的法律流程是怎么回事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