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言仪微微一笑,温和道:“已经都差不多了,除了这几天透支的体力不少,还有点虚弱而已,再静养几天,就彻底没事儿了。”
“贝医生,让我再给你把下脉吧。”
贝言仪此刻自然清楚这个曾经被自己教过的学生,那么可是有着十分高超的医术,就连自己也望尘莫及。
所以她也没迟疑,当即便把手伸向了唐郢。
唐郢左手抓着贝言仪的手,右手就搭在了脉上,凝神探测了一番,见贝言仪的经脉果然趋于稳定,在正常恢复当中,便松了口气。
“怎么样?”
“的确没问题了,贝医生,你现在随时可以转回保元堂了。”
贝言仪目光微微一怔,摇了摇头:“在这儿挺不错的。”
唐郢迟疑:“可是贝医生,保元堂不是有许多自己人嘛,你在那儿,也有人照顾你呀,冰冰也可以抽空陪你说话。”
贝言仪神色有些暗淡:“唐郢,保元堂是地方熟,人熟,冰冰也不错,冯老也关照我,可是你别忘了,同样有一批人对我心怀叵测呢,哪儿有在这儿待着省心,一个人,静静地,挺好。”
唐郢见贝言仪心境恬淡,也没有任何抱怨,不禁十分钦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