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,既然跪下了,又何必怀疑呢。
他当即便道:“我信你唐郢,我儿子就在三河市骨伤医院,这三天,我会一直在那儿等你的。”
唐郢点了点头,便一言不发地去了。
门口处,王阳跟齐浩已经结了账,舒雅,赵临他们都在等着,唐郢过去跟他们汇合,便招呼离开。
还是分坐两辆车,唐郢仍旧是跟舒雅,张兰心,还有燕子一辆车。
路上舒雅就忍不住问道:“唐郢,我听你跟那陈东阳说三日内过去救陈炜,莫不是要再让这父子俩难受三天?”
唐郢闻言不由苦笑:“我有那么坏吗?”
舒雅一愣,忙摆手道:“我哪儿有说你坏,再说这陈东阳父子他们那么对你,也该受点罪呀。”
唐郢摇头道:“我是另有用意。”
另有用意?
张兰心当即就问道:“什么用意?”
唐郢耐心解释道:“这陈氏父子的为人,我终究是信不过,若是他们这一跪,我就老老实实地把人救了,那他们也以为我唐郢太容易说话了,而且咱们社团的事儿这两三日便能够定调,以免他们再惹什么麻烦,只有先不救,等社团的事儿定了,再施援手也不迟。”